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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洗脚盆让我成为了医药大亨

录入:郑州POS机办理员 发布时间:2021/6/4 17:0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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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加了无数次班终于让

楼下青年路凌晨才开摊卖烤串儿的大叔

记住了我的饮食习惯

洗发水偷偷从水润去屑的海飞丝

换成了育发防脱的霸王

每个月底看着银行寄来的信用卡账单

我都会问自己

为什么踏马老子还要留在北京

说实话真不是为了啥狗屁梦想

啥宏图大志

那么苦逼都想留在北京

最主要的原因是起码这儿的大夫

不会在给我做包皮环切手术的时候

“顺手”帮我改变了性别

教育、医疗资源总是在一线城市扎堆

在三四线城市看个病

你只能祈祷医生

当天有穿红内裤并且给他带来了好运气

或许你也得穿条红内裤

因为医生瞎J8开的那一大堆药

就像少女的心一样让人难以捉摸

天也不知道副作用会不会让你病得更重

但在海地,能碰见个莆田系医生

都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

要知道在这能吃上不过期的真药

都得赌上八百辈子的运气

想整颗感冒药结果买到过期的西地那非

在这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对于当地人来说

那些头上顶着或手上托着

塞满五颜六色药丸子的塑料桶的小贩

就是他们的医院和药店

流窜在街头各个角落的药贩

撑起了整个国家的医疗保障体系

不得不说,这些哥们个个都是全能型dealer

想要在海地成为一名医生和药剂师

不用懂病理药理那些虚的

也不用去办啥药品经营许可证

只需要拿个洗脚盆

再从什么地方弄点过期或山寨的药物

谁都能在街上开个移动诊所兼药房

蒙不蒙得对顾客得啥病和药管不管用

不是决定销量的主要因素

因为塑料桶上药片的

排列顺序和抓眼程度才是营销的独门秘诀

要让三甲医院的特聘教授来卖药

可不一定比隔壁街打印店的美工卖得好

“你看,我把氨苄青霉素放在了泰诺胶囊旁边,一包粉红色的药丸,一包蓝色的药丸,自古红蓝出CP,颜色搭配这活没点审美功底可干不来,如果我的药桶不够吸睛,没有人会购买任何东西。”Aristil Bonord一边说话,一边调整右肩上的蓝色塑料桶,在桶里面,泡罩包装中的五彩药丸像图腾一样升起,一把剪刀插在了药桶顶部,用来分配药物。

这些高耸的药桶就像哆啦A梦的百宝袋

无论是消化不良还是大小三阳

每个问题都对应着一个药丸

对于这里的穷人

街头小贩垄断了他们主要的药物来源

而对于药贩来说

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唯一方式

除了在街头游荡,有些药贩在市场里有自己固定的摊位,有的还把药放进手提箱通过坐大巴扩大行动范围来增加销量

“海地的就业市场,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根本无法找到其他工作” ,Etienne Anel今年50岁了,他在太子港街头卖了22年的药,他一天的收入有100到1500古德(1.6到24美元),“我别无选择,只能寻找其他方式养活我的家人”。

Gabriele Galimberti和Paolo Woods

在太子港一个叫Pacot社区的一个小公寓里,一群药贩排队等着Paolo Woods和Gabriele Galimberti帮他们拍摄肖像,这两位摄影师在一个关于二十多个国家的医疗机构的项目中工作,这个城市的流浪药商对他俩很是崇拜。药贩们盯着自己的货物,很少说话,这是他们在漫长一天中在残酷的阳光下唯一的喘息机会,他们为休息而高兴,但又担心会失去客户。

Paolo Woods和Gabriele Galimberti镜头下的药贩

药品消费在这

和去711买杯关东煮一样普通

无论你要的是非处方药还是处方药

无数顾客拿着钱

在人头攒动的街上寻找着彩色药桶

试图消去脸上的痤疮或挽救昨晚放肆的冲动

“我宁愿一辈子都在大街上买药,因为药房的价格死贵还尼玛没价讲,在街上你却可以和商家砍一下价,感谢他们,而且只有在他们那你才能买到单颗的药丸,而不是一整盒”,Guerline Jean这样说到,他经常为自己和家人在街上买药。

处方抗真菌药Fluconazole也被称为Diflucan,在当地一家药店销售450古德(6.98美元),而在药贩那只卖200古德(相当于3.10美元)

由人,脚盆和药片构成的移动药店

看起来就像某种酷炫的当代艺术装置

但事实从不像它看起来那样美好

买个药都像在玩俄罗斯转盘

有时连药贩自己都分不清卖出去的

是安胎药还是堕胎药

或者说是他们故意分不清

瓦楞纸和橡皮圈能把药桶的容量无限扩大

几天前,其中一位供应商(药贩)和我说他的一位顾客想减肥,他卖给她一些药丸,这些药丸通常用于绝经期和绝经期后妇女,他诱使她相信这些药物会让她瘦下来;我可以肯定地说,无数人已经吃了错的药或错误的剂量。

——传染病医生Johny Descollines

唯一可以分清的是

这些药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大部分都是些made in china的仿制药和

从隔壁多米尼加共和国进口的

假药和过期药

想买到好药就像在阴阳师里抽SSR

大多数药物的储存条件都是放置在阴凉处,而药贩卖的药物每天都暴露在烈日之下

但很多海地人还是表示比起正规治疗

他们宁愿自己在街上买药吃

公立医院常常因罢工关闭

私人诊所过于昂贵的收费

贫穷让他们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政府职能的缺位

使得像Bonord这种未经培训的小贩

可以随意获取和贩卖药物

公共卫生部门的不作为

让这违法的活动继续看似“合理”地存在

海地,这个不幸的国家

有两样东西是色彩斑斓的

震后重建的房子,街上药贩的药桶

一个代表着希望

另一个代表着绝望